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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避免造成更多误会,心跳回稳的我,先尽量让触手裙都维持原状。
就算胎位不那么正,也没关系,因我们都没有脐带,不会有绕颈等问题。
与丝面对面,多少会影响我的投影;变得很模糊,看起来更像幽灵了。明笑
了笑,说:「很有老科幻片的感觉,还蛮有意思的。」
三人份的心跳,与一连串的梦境融合在一起,令节奏富有层次,也更能静下
来思考;以上体验,只有在遇上喂养者之后才有可能得到。
前半段,因分泌了不少体液,看来是有些杂乱,但整来说,还是美到让我想
和以后的孩子分享。
要是说这有如诗篇那般,孩子们大概都不会认同吧?相关的问题,我和丝都
没法抬头挺胸的面对。不用每一段都实话实说,而即便是讲述比较没争议的段落,
也应该先和明谈谈;连用暗示的,也得小心再小心。
话说回来,有什么样的误会,是我们接受不了的呢?
真正难以面对的,反而是那一堆真相;首先,我们就是怪物,既不是从地下
冒出,也非来自天外,而是某个人的傑作。
没有多少历史,连存在意义都很薄弱;若不小心透露当初和明接触时的情形,
还希望孩子不把我们看成是犯罪者或污染源,似乎也太──
呜,好想吐──难得又进到明的子宫里,却开始烦恼这些问题,真没情调。
好羨慕丝,无论看了再多书,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只用下半身思考,跟畜生没
两样,应该──除了露以外,没人会否认这一点。
丝在和明密集相处后,灵性迅速减少。
明花了不少力气去美化她,其他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在这种情形下,身
为姊姊的我,成了最大的受害者。
不、不、不──先别把自己说的太可怜,免得因此误判更多事。
唉──要怪罪於什么「本能」、「天性」,丝和我又是最新型的触手生物。
说得更直接一些,我们应该是比蜜和泠等都要更能够控制自己才是,怎么正好相
反?
凡诺的计算错了,还是我们的解读方式出了问题?
一开始,丝可是比我还像个模范生。有好几十年,她看来只愿意把自己关在
书堆中;就算视力好得很,也比谁都要适合戴眼镜。
习惯待在角落的丝,与那种很积极参与各类事务的班长型角色不同。她就算
有机会上学,也宁可窝在图书馆,而非好好的待在教室里
都是刻板印象,但──难免的。在明出现前,我们都不敢对丝有太多期待。
所以,丝是因为闷太久了,才会变成像现在这样?
以上想法,曾多次出现在我的脑中,直到蜜告诉我:「以前啊,在谈论到喂
养者时,丝曾强调『就算一直都找不到也没关系,人类就是那样!』
「『你不是很想穿婚纱吗?』蜜随口问,注意力其实多半都用於应付关节疼
痛。
「低下头的丝,回:『我可以跟姊姊结婚啊!』」
那个时候,丝的表情是有些坚决,连语气也不那么像是小孩子。
然而,蜜却认为她不过是随便说说。我得承认,任谁按照常理来推断,都会
那么认为。
这一段多少带点胡闹感觉的对话,丝还记得吗?似乎,就算不记得全部内容,
也有不少化学反应,开始在她的心中生成。
要看得浪漫些,也是在找到喂养者之前。
当时显示出的,若真是什么问题,那可非常严重。
该不会,在丝的潜意识中,「跟姊姊结婚」算得上是一句诺言?
所以,她是为了负起责任,才会这么积极的追求我;想到这里,我有点感动,
却还是没法减少噁心的感觉
为避免让蜜产生罪恶感,我尽量不去探讨所谓的责任归属
是我在和丝一起练习服侍喂养者的技术时太认真了,还是凡诺有强化我们基
因中会牵扯到遗传性性吸引的部分?
可我们一直都在一起,就算要出去执行特定任务,也从未分开超过三天以上
的时间。
这是否意味着,丝本来就很喜欢从密集相处又够亲近的人之中追求爱。
一开始倒还算正常,我也不是不允许她撒娇。问题是,她已经超出那条线太
多了。
要是哪天,丝也对蜜或泠有类似的感情,我要怎么跟明解释?
说「触手生物就是这样」──才不呢!
丝连玷汙露的可能性也不是零,后者可是有长出处女膜来。至少,要等明享
用过之后再──
等一等,这想法好邪恶。
说是担心丝,却也让自己的灵魂显得污浊,实在是太划不来了!
前阵子,丝甚至把明小时后的照片翻出来。
接着,双眼浮凸的丝,好像恨不得能够立刻穿越时空,就靠着意志力──我
不是不理解,却还是傻住了。
本该维持最后一点优等生形象的丝,竟开始一边扭动手指,一边喃喃自语:
「明还未发育的样子,真可口!」
大量出汗的丝,眼睛变得很红;在使劲抓过自己的脑袋后,她甚至开始大口
哈气。
我猜,她想抱着不到五岁的明,又舔又蹭的;八成还会做一堆更过分的事,
像是自一开始,就把身上的每只次要触手都用上
丝再继续露出两排牙齿,看起来会更像是一只食人鱼;好失控,原本书生般
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。人类若是陷入这种情况,别说什么形象了,脑血管搞不好
会先出问题。
可以想见,丝要是再看几张照片,或许会开始手淫。
不能放任她这样下去,至少,不可以造成相簿的污损!
睁大双眼的我,立刻抓起相簿,往身后摆;没有任何一张照片飞走,也没有
给任一页的边角带来伤害。
在起鸡皮疙瘩的同时,就收起手边的东西,并摆出防禦姿势;是习惯,几乎
不用经过思考。
要对付丝,光这样还不够;我宁可别消耗术能,也不去麻烦其他人,为的就
是让这一切显得不那么严重。
听起来是有点奇怪,但适度的处理,本来就能够避开许多不必要的问题;让
尴尬只存在於我和她之间──这类如意算盘,总有一天会打错的吧?
紧闭双唇的我,决定先别假设太多;用沉默来扩大良心不安的感觉,是必要
的;照理来说,一个人在受到这种对待时,应该会被罪恶感折磨。
无奈,有几段总是没那么顺利:当时的丝,股起脸颊;一副极为生气,而后
又感到失落的样子;看起来跟普通的小孩一样,还不错,但不能掉以轻心。
继续保持距离的我,把相簿给整个合起。
过不到两秒,丝的表情就变得柔和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她改用视线舔遍
我的全身;角度比前几分钟都还要直接,非人类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多。
她那双容易让人联想到夜行性动物的大眼睛,在裹满源自深层欲望的泪水后,
看起来好像正在燃烧。
就是要让我困扰,也希望我能够出手阻止;有点邪恶,但丝的想法还算好懂,
也没不寻常到哪里去。
仍像个孩子,可以被容忍,应该吧──我猜,目前为止,也只有明会很快接
受,其他人都不敢有任何正面看法。
之后,丝笑了,表情还算可爱,却让我直冒冷汗;从她喉咙里吐出的声音,
是那样尖锐、多变,再加上全身颤抖,好像每个毛细孔都能喷出粉色系的泡泡一
般。
这就是我的妹妹,而她竟然也是触手生物。
为使当下的情况能变得好玩,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,就算是到了无可挽回的
地步,也觉得无所谓,怎么会──
是谁,偷偷把丝给换了!
多数时,我都不愿意欺骗自己;已经恶化到如此地步,我再怎样吼,都不会
有用的!
相较之下,露不过是调皮,本性其实还算纯洁。
她像少女的部分说不定略多於我和丝,哼──这我可不会轻易承认!
可至少,她不曾像丝那样磨牙。
亲眼见到自己的妹妹表现得非常狰狞,还要试着忘掉,这总是让我觉得难受
就算未身在明的怀中,丝也常常沉浸於没完没了的性幻想中。
后者发情时,眼睛会往上翻,每一根次要触手也都发出喘息声;配上清晰而
又混乱的脉动,看上去就像是中毒了,好噁!
遗憾的是,最近的丝,不会因为有我在而表现得较为自重;在意识到自己有
机会左拥右抱后,她High过头的机率更高了。
明要是看到丝表现得更像个禽兽,搞不好会为此烦恼到失眠。
唉──要不是有其他触手生物能帮忙转移注意力,明可能还要再考虑一阵子
才会决定是否要成为喂养者。
现在,丝是因为失去意识,才会表现得较为安分。
再过不久,就要出去了;我可没忘,丝应该也不会装傻,或谎称自己卡住了。
凡诺留下的几份资料指出,一直处於这个状态,很容易进入梦境连接模式;
即便双方都没睡着,也有可能展开梦境。听起来有些危险,也不像是在睡觉。
因为内容有限,很容易被我们视为是尚在理论阶段。
由蜜和佑来负责整理和计算,可信度不低,但要把那情形说得更清楚些,还
是难倒我们了。
我猜,都身在子宫内,铁定会比在外头用消耗术能的方式来进行连接要彻底
得多。
也许感受的时间倍增,规模与自由度也跟着提升──应该会很有趣,就是不
希望令喂养者休息品质打折。
蜜也常说:「少冒险较好。」
而有丝参与,内容很难正经到哪去;这部分,我差点忘了。
如此预测,是武断了些,可她在看过那堆相片之后,应该很想把刚上小学─
─甚至是还未进幼稚园的──明给……
我不敢继续想像下去。
对於丝的冲动,我其实不是完全不能理解。
还未发育的明,确实可爱到了极点。好想帮她洗澡,跟她一起玩积木,再喂
她喝奶──还不是用奶瓶!
是有点夸张,但──只要明也同意了,那就不至於太冒犯;在梦中重现,就
更无道德上的疑虑了。
想像自己是明的母亲,或先预习以后养小孩的情况,这样对彼此的感情应该
只有好处,而没有坏处
还有,最擅长制造幻象的丝,或许可以很轻易的去影响梦境。
听起来很糟,但──先乐观些吧。再不试着信任自己的妹妹,那我这个做姊
姊的,便会被视为是可疑的吧?
一直挑剔,还考虑介入,很像是为了争宠,而在那边假装烦恼。
结论是:我为了得到喂养者的爱,不惜毁谤自己的亲妹妹──才不是这样呢!
前一阵子,丝不是放任自己的行为偏离常轨,就是有意挑战明的底限,这才
是主因。
不仅我没有安全感,其他人也会觉得这样很不妙
我要是选择放任,那才是真的不怀好意。
所幸,明的脑筋很好;就算有谁给我乱贴标籤,她也不会轻易相信。
在露重生前,我是不用担心太多。
那傢伙,对我一直都存有偏见,需要提防再提防。
又不能说让露的脑袋继续坏下去很好──讨厌,在不少时候,我真想好好的
揍她一顿!
突然,我听到泠的声音──
「时间到了。」他说,语气平和。是提醒,而非请求。我们都没有被冒犯到
的感觉。
很客气,不到畏缩的程度,更没有试图隐藏自己;是明的调教成果。换成以
前,他就算有机会表现,也很缺乏气势。
不得不承认,他这样确实较像个模范男性。只是我和丝都不太习惯而已。
蜜和露铁定更觉得奇怪。他们相处的时间可是超过一个世纪。
泠累积在我们心中的基础印象,是凡诺和老石加起来都难以撼动的
明不一样,当然。她可是喂养者,本来就有权要求些什么。
话说回来,居然要由他来提醒,真是丢脸
接着,和我预料的一样,丝在用投影伸了下懒腰后,边揉眼睛边说:「姊姊
和我都忘记时间了。」
连辩解都没办法的我,觉得好惭愧;一直试图营造出自己比谁都还像家庭主
妇的形象,却──实在很不应该!
先是面对泠的视线,再看到丝嘴角上扬的样子,真让我有点想直接取消投影。
不过,所有的尴尬,都随着明的一句话而彻底化解──
「舒服吧。」明说,满脸笑容;除自信外,还带有母性光辉
很显然的,在帮露重生过后,喂养者对自己的子宫是更为满意了。
我和丝几乎是同时点头;动作很快,既牵动自己的身体,也多少会令明的血
压升高一些。
扶着肚子的明,看来很兴奋;说真的,不像是个准备要睡觉的人。
被她的情绪感染,我们的次要触手和主要触手也开始蠢蠢欲动。糟糕,好像
又要进入发情模式了。
令感情升温,总是如此容易。也难怪,凡诺要把我们设定成短时间内连续两
次高潮就会融化;合理的考量,虽很强调「我们就是怪物」这一形象,但为了保
护喂养者,我们最好先压下难过的感觉,少假装自己是人类。
这一阵子,我和丝都吃下了能容忍高潮次数的药;纯粹是因为贪心,要是被
这样说,我也无法反驳。
刚开始的时候,我们也不想增加明的负担,只是希望能他能够尽兴。可当好
的气氛一直维持下去时,我们又开始有点忘记原则。
像现在,明不仅用鼻头去戳丝的投影,还偷亲我的触手裙
即便只针对投影,明的动作还是很有诚意,任何噁心或忧郁的感觉,在她的
身上都看不到。
不仅如此,她还把「可以一次容纳两个触手生物」,给视为是一项特了不起
的新纪录。我猜,她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,就有过这种念头了
闭上双眼的明,继续说:玩到连睡眠时间都延后,很像是年轻人会在出游时
做的事呢!
我在成功压抑触手裙的动作后,强调:「明的年纪不大啊。」
「还是未成年呢!」丝提醒,眼白激增。投影的不稳,使她的眼尾和眉头都
扭得很厉害,比宣传海报中的痴汉还要过分。
很显然,丝早就没在管什么正面形象的了;先是像个犯罪者,接着再超越我
们所认定的多数概念。要说这算是是自我实现,也确实有值得敬佩之处──
奇怪,我从来就不曾为这种事情去佩服过丝,连玩笑都很少开;是标准於短
时间内降低,又或者,是因为身在明的子宫内,所以更容易受到明的思绪影响?
后一种听起来很有趣,但在我的印象中,明也很少讚美丝的短处。往后,随
年纪增长,她应该只会希望丝能够越变越正经,所以啦,哪怕只有半秒,也不能
在丝又好像快失控的时候给予好评,嗯──我记得了!
有时,明根本不知该怎样吐槽丝;觉得是自己害丝变成这样,又或者陷入其
他类型的罪恶感中。
不应该如此,我想,都是因为我们,明才不得不承受这些
正当我又开始感到难过时,眉头轻皱的明,很快说了一句:「让我以为自己
没那么年轻的责任,你们可要好好负起喔!」
稍微松一口气的我,和──好像一直都没啥烦恼的──丝一起大喊:「好─
─!」
「出来的时候,可别缠住啰。」
「一定的!」我和丝同时回答、点头,连消除投影的时间也差不多;终於我
们又表现得像个双胞胎;相亲相爱的部分略显微妙,但──至少──在喂养者的
面前,我和丝的关系是协调的。
谁先谁后,不是什么问题;不至於为此吵起来,更不太可能发生推挤,但一
起待在明的子宫里,这可是第一次。由於缺乏经验,可能会闹出一些笑话
明刚才担心我们,多过於担心自己;一次又一次的,把自己的顺位往后移,
还是为了形式以外的考量。比起强调地位,更爱好和谐;在年轻人之中,这种个
性算是很少见的。
一开始,我根本没料到喂养者会是这个样子。在连续受宠若惊之后,反而不
知该如何回应。
抬高眉毛的明,开口:「有什么困难,直接说出来就好,千万别吵架喔。」
是知道我对丝一直都很有意见,才会特地强调出来;的确,明正看着我,却
不带有谴责或讽刺的味道;在要我多担待些的同时,也用眼神暗示:不久之后,
会有补偿的。
此时,比起强调什么「及时安抚的重要性」,我只觉得,自己好像又给明添
了些麻烦。才刚当上喂养者的她,大可不用这么辛苦的。
我甚至觉得,自己若是人类,大概也没法像明这样
要和几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怪物做爱,并借出自己的子宫,别说是下定决心了,
连想像都很困难;与人生经验无关,这纯粹是天性的问题。
我猜,凡诺不可能料到这一段。虽然根据薄弱,但──人格不健全的他,在
制造我们的时候,只是把自认最好的元素都投入;连对於我们人生的规划都充满
混乱,他对喂养者的想像自然也不会确实到哪里去。
那个老傢伙所认定的正常,只是一堆不负责任的结果而已。明的存在,绝对
能让他惊艳。我们当然是不期待这两人能见上一面,但相信就算是他,也不得不
承认,眼前的奇花只是刚好遇到,不等於是他造出来的,连间接都称不上。蜜也
说过:「我们带来的任何影响,都不比喂养者本身的资质重要。」
一个不小心,我又开始沉思。丝在使用了一个较小的投影后,大喊:「没问
题!」
等於是连我的那一份也一起回答了,已经快十秒没答覆的我,最后还是应了
声:「YEAH!」
感觉有些怪,但至少很欢乐。稍微睁大双眼的明,在笑出来的同时,还稍微
耸了个肩。
当我和丝的触手开始解除压缩时,明看来是没有那么轻松;一点不安,乃至
於疑虑,终究从她的嘴角与眉间透出,不免让人有些心疼;然而,就算只出现一
瞬间,也还是很美。
正因为不完全是正面的,才带有浓浓的少女气息;好甜,这种比被微风吹拂
还要舒适,又比酒气还要深沉的温润感,会让人不自觉的就吸上一大口。
即便是年长女性,也不见得有如此魅力。我出生的那个年代没见过,蜜出生
的那个年代大概也没有。
多多少少,会与身为少女的部分相冲突;是有那么点糟蹋,但这种複杂的感
觉,还真是有趣。
一想到等下又会一片狼籍,我的次要触手就没法多安分;连主要触手也好像
快失控了,真是的──我不那么在乎出来的顺序,只希望不会有任何意外。
丝在彻底恢复意识后,看来是过於兴奋;不仅对我又抱又蹭的,几根次要触
手间也发出「哇啦」、「哗噜」等声响,一点也不优雅。
更别提她的投影,一下出现一下消失的,像是收讯不良的老电视;也好,看
不到她的表情,我会觉得舒服些。
明和泠都没有吐槽。前者正握着后者的右手,后者的左手则是轻轻抚摸前者
的肚子,偶而还会揉捏乳房和乳头;看似大吃豆腐的行为,却不是一点道理也没
有;适度的性刺激,有助於分娩。
被宠爱的感觉,可以分泌大量催产素;平常就少不到哪去,只是在这关键时
刻,还需要更多。和我料想的一样,在开始快一分钟后,明看来不怎么痛苦;之
所以皱眉头,是想避免让自己看来太过兴奋。
泠的呵护,丝的轻浮态度,或许──连我不安的样子,都会让明产生快感。
好变态──别误会了,我根本没打算谴责喂养者!
明的这种个性,正是我们梦寐以求的。咬着牙的她,小声说:「又要生了。」
「加油!」泠大喊,眼中的光芒略为分散。这种鼓励很逊,比较适用於一般
孕妇,而非明的身上。我才刚这么想,就看健明捧着他的脸,开口:「泠,多舔
舔我。」
要假装自己是个普通孕妇──对此,明没有坚持太久。曲起四肢的她,几乎
是在泠刚吐出两根舌头的瞬间就笑出来。
好淫荡,这才是我们认识的明;满满的少女气息,并不会因为挺着大肚子,
又或者是沉溺在各式各样的快感中而打折。
比协助露重生时还要更偏离怀胎的感觉,因此,触手的移动、解除压缩时的
轮廓变化,甚至是我们的呼吸,都会给明带来不少性刺激
累积於子宫和阴道内的灰浊液体,先是慢慢涌出。接着,过不到几秒,便开
始大量喷洒;不至於出现彩虹,却还是令水气暴增;绵密的雾气,几乎能遮住明
的下半身。
在「嘶啦」、「噗唰」等声响出来时,明会反射性的并拢双腿;真可爱,以
为这样就不算羞耻,却是更让人注意她的两腿间。
一堆已经彻底解除压缩的次要触手,先是挤开子宫口,再分开明的阴唇;早
已经没在管投影的我,被许多複杂的声响包围。
好滑溜,却也有点浓稠;会有这些感觉,都是因为精液;我和丝的,又特别
容易在接触的瞬间就结块,不愧是姊妹──错了!
是因为丝很变态,才会特别针对我!
好複杂的触感,简直像挤开一堆布丁和油脂,我却不觉得噁心。显然,是被
明给影响了;放任丝,也使自己更加堕落。
此时的明,看来非常开心;一边分开自己的双腿,一边被泠的舌头缠绕身体,
让她几乎无暇思考。
晓得我和丝的身体正逐渐变回原样,明在盯着自己肚子的同时,也感到乳汁
正逐渐充满。要不是怕会喘不过气,她可能会去吻泠,又或者是故意用阴蒂去碰
触那两根舌头。如此快活,差点让她失去意识。
挤压泡沫时所产生的咕嘟声,以及更为强烈的心跳,导致丝在出来时,几乎
是保持跳跃般的姿势;没什么婴儿的感觉,倒很像是一袋海鲜。不看仔细一点,
甚至无法察觉她哪里曾受到压缩
过不到十秒,换我了;缩着身子、头先出来;看起来还是比较像是某种无脊
椎生物,而不那么接近人类的婴儿。
皮肤近乎完全透明我,触手的量是丝的数倍。
随着明的肚子变小,我们许多不那么接近寻常哺乳类的特徵,又被再次强调
出来,还伴随着一股很强烈的味道,不只是精液,还有不少源自我们体内的水分。
身体内外的味道给多次浓缩,只要一脱离母体,就闻得到,哪怕我们还未採
用人类的呼吸方式。
在我甩开头发前,肺脏和气管就迅速形成;不用咳嗽,就很通畅。
渐渐变硬的骨骼,令我们四肢的轮廓加深;开始接近人类,但依旧不像是明
的孩子;认清这个事实,我们也只是在心里偷偷叹一口气
比较浓的灰浊液体,在明的两腿间叠了一层又一层;散发出的热气,好像连
周围的光线都快要扭曲了。毕竟不是羊水,会有点难以清理;除抗菌外,还具有
止血和修复身体等效果,对母体很好。
明不是听了谁的建议,而是凭藉着天性,来得知自己产后最适合经历这样的
过程;或纯粹只是觉得好玩,误打误撞罢了──后一种较有可能,这样想,好像
是在降低对她的评价,却最不容易让我们累积压力。
明的阴唇,以及子宫口,早就多次扩张到极限,却没有任何好像要受伤的感
觉;还能够迅速弹回去,不愧是年轻人,我想,岂止美妙,简直是到了神秘的地
步。
为了减少罪恶感,最近我们都故意不谈及肉室对她的影响,甚至假装没这回
事,感觉不太高级,但──每个触手生物都是如此。